医生的office里等候,进来一位国女,身材精瘦得象一根芦柴棒,推一辆婴儿车,里边坐着一个大男娃,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娃,俩娃的衣着零乱且脏。跟前台的小姐打招呼,貌似还熟悉,说的是广东话。一边填表,一边接起了电话。
Hi Peter。。。is that you?。。。Thank you so much for your help last night!!!........... It was just so great! and so powerful!!!
。。。。。。
女人冲着电话里旁若无人地喊着,一面是夸张的表情和情不自禁的肢体语言,老油跟她隔了好几张椅子,依然可以感觉到女人空空的裤管里瘦臀传来的热量。
实在听不下去,去了戈壁的洗手间。隔着250尺地,一样听见芦柴棒愉悦的叫唤。回到office,女人正冲着电话里傻笑,眼脚密密的鱼眼纹跟两颊密密的皮摺子联成了一片,如同春风吹拂在安大略湖面撩起的阵阵波澜:
You guys are just awsome!!!
半个多小时的恳谈,女人的儿子一直在推车里打哈欠,女儿坐在地上不停地挖鼻孔。环顾四周,满屋子的男女老少,该干嘛还干嘛,连抬眼都都没有一个。我想,这都是老油自己的错。